霍东的直觉就是，姜九笙这女人很不好搞。
“你也就在我面前装高冷，有本事在你小情人面前冷一下脸？要换做我的话，非得晾着她几天，让她知道知道自己是谁。”他哼了句。
霍东在国外的时候修过心理学，私底下和顾时衍说话，也是荤素不忌的：“你们俩上床吗？除了那次外？”
顾时衍笔挺的背往后靠在了座椅上，伸手摸着鼻梁，抬眸看他：“说话注意点，这还在办公室。”
“我这不在帮你分析吗？”霍东坐下来，看他的反应已经猜到了个大概，“你知道什么时候女人会爱上一个男人吗？”
“第一，你和她的三观契合，日久相处生了感情。第二，你满足了她的物质需求。第三，你们肉体契合，这些就是基本条件。”
“你有时候别太惯着她了，该上的时候就得上。小姑娘第一次肯定疼得受不了，加上你初次禽兽点的话效果更甚，怕你是很正常的。但如果你真的很让她难以接受，你已经被踹出局了。”
“很显然，你还没出局。”霍东贼兮兮地替他分析了一遍：“所以依我看，你在床上的表现未必有那么差，接下来你还得再接再厉啊。”
“不是有句话这么讲的吗？通往一个女人的心路就是那什么，虽然这话说得太绝对了些，但这肯定是个捷径。”
很显然，他想起了她在他身下时候的样子。
顾时衍动作顿了下，脸上露出了玩味。在霍东眼里，这就是个很变态的微表情。
“行了，把这个拿出去。”顾时衍把文件划到他面前，“下午的会，你和宋清心去开。”
“行。”
……
晚上的时候，他们又做了。看起来像是姜九笙主动撩的，但到后面也说不清楚是谁诱的谁。
顾时衍很随意地坐在单人沙发上，姜九笙站到他随意摊放的两条长腿前，分开腿坐在他怀里，他的手渐渐抚摸上了她的臀。
他的领带被她揪在了手上，而他的大手摸上了她又白又细的腿和脚踝，或深或浅地肆意抚摸着。
姜九笙伸出了另一只手，探进他的西装外套，细弱无骨的手穿过他的后腰，隔着衬衫抚摸他背部的肌肉线条。
勾着，划着，好像找到了新玩具一样新鲜，手来回摸着他遒劲有力的腰，顾时衍的太阳穴开始肿痛了，他闷沉地重重呼吸了下，扯开了衬衫的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