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小芬现在想想，觉得自己被人当枪使了。本来是自己占着理的事，却被人怼得哑口无言。
“我只是无意中听说的。”
“听谁说的？”
“李乔音。”周小芬浑身僵硬，也顾不得遮掩什么，李乔音被当众指认，倒也不慌张。
“是我说的又怎么样，这些难道不是事实吗？”李乔音高傲地抬着下巴，身上那股骄纵气息越发浓厚，双手环胸冷眼旁观。
“你和她妈的事的确是我告诉周老师的，否则怎么让周老师看清楚你们都是一群什么样的乌合之众！”
这么一说倒也解释得通，李乔音知道顾家的事情，并不稀奇。
围观的众人又糊涂了，觉得是姜九笙一心在给顾菁菁脱罪，不管怎么说，情书的事不是事实么？
“乌合之众？”
姜九笙伸手，把那几份打印出来的电子邮件往前一推，漫不经心道：“你说的情书，是这个么？”
“这是顾菁菁给老师写的情书，你不打开看看？”李乔音语气很差，怎么都看不惯姜九笙。
姜九笙挑了下眉，依言打开了信封。
看她居然真的当众打开信封，李乔音心里得逞了，真是个蠢货，估计把情书公之于众，顾菁菁会恨她一辈子吧！
对于姜九笙，李乔音有种打心底里厌恶的情绪。
这个女人，比顾菁菁那个蠢货还要令人讨厌！
“九笙！不要！”
看李乔音在笑，顾菁菁大概猜到里面是什么东西，下意识想阻挠，李乔音肯定会让她出丑的！
姜九笙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