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以后大佬要做人，就得先把目击者都给制裁了。
周宁借着水柱的力量稳了稳身体，脸色微黑，低头，嘴角一抽。
她又不是人！
纨绔少爷笑眯眯，宝贝儿对自己的认知非常到位啊！
想想她干的哪件事，是人该做的？
“辣鸡！”
“少爷在这，宝贝儿怎么了？”
“你真不是个东西！”
纨绔少爷：“……”它当然不是东西，它是个系统！
讲点道理好不好？
周宁努力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，才勉强接受自己的下半身变成了一条蓝色鱼尾的情况。
上上个世界做鬼就算了，至少还有个人形，这个世界居然变成一条人鱼，还是差点被宰的人鱼。
大佬真是命运多舛啊！
都是那个辣鸡！
纨绔少爷：它就笑笑不说话了！
周宁抬手，‘水行渊’绕在她指尖，亲昵地蹭了蹭。
她微微沉吟，“这次你就叫水行好了。”
水行再次蹭了蹭自家主人的手，能不能给它一个固定的名字呀？
从前主人没绑定那辣鸡系统，它就只有黑色眼镜一个形态一个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