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羽卫闪身制住了沥王,粗暴地将司棠提起来。
“国主,臣下冤枉啊,臣下……”
司寒摆摆手,没心情听他喊冤。
在他知道司棠竟敢挖暖暖的心中,沥王府就不必存在了。
只是他放着暖暖自己去玩,却没想到她差点把自己玩受伤了!
司寒拉起她的手,往自己的寝殿中而去。
本来还想过来看看女儿姐姐的夏家两位将军就介样举着尔康手,僵在原地。
父女两人第一代大逆不道地感觉,国主真不是个东西啊!
总是跟他们抢女儿姐姐!
偏偏他们还抢不过!
哭瞎!
……
寝殿内,司寒浑身冒着冷气地瞪着某个淡然平静的女人。
“你不说点什么吗?”
周宁拿过一旁的兵书,翻开,“你觉得我要说什么?”
司寒抢过她手上的兵书,咬牙切齿,“为什么要冒险?”
“冒险?”周宁挑眉,“我何时冒过险?”
讲道理,大佬做事都是成竹在胸的,需要冒什么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