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今朝有些奇怪道:“不然?”
自从抗震救灾回来后,队里压抑了好些天,加上阎天邢失踪的事,让氛围雪上加霜。燕归在救援那几没遇到几件好事,不仅被灾民攻击,腿还因受伤住了院。
在阎天邢回来之前,燕归一直都没有什么活力。
步以容私下里找过他,说是为室友,让他平时关注一下燕归的心理状况。
本来燕归恢复精神后,言今朝就觉得抗震救灾那事暂且可以翻篇了,但这两天有个他们同一届的队员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挣扎后,给步以容提交了离队申请——他原本心理素质就不稳定,成为正式队员后成绩一直不突出,连勉强跟上最低的限度都很难达到。加上抗震救灾的那段经历,让他笼的影很难散去。
今天上午步以容跟阎天邢汇报后,就批准他离开了。
言今朝见燕归绪反复,自然而然地就想到这件事,便过来询问了两句。
“唉。”
燕归沉沉地叹了口气。
抗震救灾的事,对大多数人都有一定的影响,这是不可避免的。不过,处在gs9这样的大环境里,加上及时的心理辅导,燕归已经好很多了。
少顷,燕归坦白道:“我是为纪先生要带过来的那位医生发愁呢。”
“怎么?”言今朝拧拧眉。
燕归指了指旁边的地面。
斜了眼地面,言今朝看着他,沉默不语。
撇撇嘴,燕归颇为不舍地把坐着的马扎拿出来,自己坐在地面,马扎则是让给言今朝。
不过,言今朝也没有坐马扎,而是将其踢到一边,然后在燕归旁边坐下来。
他是不介意坐地面的——但他介意燕归坐马扎的时候自己坐地面。
他对这种细节总有一种莫名的执拗。
“我刚跟墨墨说了咱们的计划,但墨墨不是很赞同我们的做法。”
燕归挠挠寸头,有些发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