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阎天邢出院,”阮砚说着,低头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,然后说,“计划是早上八点,但现在已经十点了。狂沙文学网”
就军区医院到基地的那段距离,伤口拆了线的阎天邢,爬都能爬回来了。
墨上筠:“……”
哦,原来她男朋友今天出院啊……
低下头,墨上筠若有所思。
她抬手去摸裤兜,啧,没带手机。
阮砚说:“他现在应该在办公室,你可以去找他。”
墨上筠悲叹,“我在想该以怎样的理由糊弄过去。”
“……死心吧。”
阮砚非常残忍地打破了墨上筠的幻想。
瞧墨上筠这样,大抵就是承诺过阎天邢要去医院接他的。
结果倒好,她一没手机、二没座机,在信息支队演习,谁也联系不到。
阎天邢打听到她在哪儿还不是容易的事?
问题是,演习的时候,就算知道墨上筠所处的地方,也不可能去中途将她给揪出来。
总而言之,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
“……”
墨上筠绝望地叹息。
认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