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顶到热门的消息你怎么说……”既然靳君迟能将媒体把控得这么紧,关于我在‘客人来了’装白莲花那种报道根本就不应该被炒得这么热。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,只有两种可能――一种是,靳君迟事先不知情,来不及阻止;还有一种是,靳君迟没有在第一时间控制流言。我确信,绝对是第二种。靳君迟会给我搞什么‘禁足’,显然一早就知道出事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那张照片上的项链是BVLGARI1997的时光系列?”靳君迟没有回答我,反而是冲我丢出一个问题。
靳君迟问得我一愣,我怎么知道?我也说不清,可就是知道。这种感觉很奇怪,就像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的常识,细细思忖却找不到缘由。我白了靳君迟一眼:“靳先生,你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转移话题,是心虚得不行吗?”
“太聪明的女人不可爱。”靳君迟的话听起来是指责,可眼睛却亮晶晶的,还藏着一抹笑意。靳君迟这人是面瘫,将喜怒不形于色演绎得炉火纯青。但相处得久了,还是可以从眼神里看出一些端倪――愤怒时,像浓重的墨池透不进一点光亮;高兴时,像一片星海闪耀着夺目的光辉。
现在他是顺毛状态可以招惹:“可爱有什么用,又不能拿来挡刀子。”我无所谓地说,“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,你要是不喜欢,可以趁现在这个时机闹离婚。”我现在已经被媒体污蔑成‘白莲花’了,被丈夫厌弃也在情理之中。
靳君迟原本明亮的眼睛里腾起淡淡的雾霭,他忽然捏住我的下巴,脸也逼近过来:“你就是这么想我的?”
“当然不是……”我拍开他的手,有那份婚前协议在,靳君迟根本不用耍这种手段。
“还不算傻。”靳君迟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,“就是给你提个醒,以后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。这件事到此为止,我会处理好的,不用担心。”
“我根本不担心。”我这人脸皮厚得很,跟记者针锋相对地辩驳并不是怕他们坏我名声,单纯是不想被秦宇阳和桑心蓝算计。
“嘴硬。”靳君迟脸上写满‘我才不信’。
“我只是不甘心被人欺负。”
“不会让人欺负你。”靳君迟哼了一声。
“……”我哪能错过这种煽风点火的机会呢,毕竟我脸皮这么厚,“显然,我已经被欺负了……”
“我帮你欺负回去。”
我转了转眼珠儿,冲靳君迟抛了个媚眼:“能翻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