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颁布新政已有一岁有余,可是如今,却有人阳奉阴违,不将吾之政令放在眼中,并且严重渎职,其罪当诛。
不过念在为我吕氏效命之功,死罪可免,但牢狱之灾不可少。”
说到这里,吕骆又环视了一眼,一众吕国重臣。
在吕骆、女艾、吕伯侯梁位下的众庶吕国重臣,慌乱了起来。
除了几名堪称当世名臣的人,大多数人却是心乱不已,生怕吕骆接下来会念叨自己。
然而,他们惧怕的事,还是发生了。
吕骆高声喝到:“传我令,着御史颁布犯刑罪之人其爵职,为顾及仁德之道,不言其名讳。”
“臣在。”
一名青壮男子上前一步,拱手作揖对着吕骆施礼道。
“御史,吾命汝颁布犯了刑罪之人爵职籍册,汝可敢哪。”
“臣遵命。”御史胆大地回应道。
旋即转身,面对一众吕国重臣道:
“商部吏私自霸占商贾百端之物,犯吕国新政新法之侵占罪,本因贪婪过多,处死刑,念及为邦国效命多岁,免去死刑,押入牢狱至死不得出狱。”
“将军府一些军侯、军司马、校尉互相勾结,收受贿赂,霸占族人士卒之五谷、贝币、兵器,弱我军力。本该死罪,念有巡查都邑、训练大军之苦劳,从此以后,剥夺从军之权益,打入牢狱,永世不得出狱。”
说罢,御史,将军事上犯了刑罪之人的籍册交给了将军府的将军。
完了之后,又回到原来的地方,接着道:
“各乡各村大、小学,有教授之师氏,贪墨学子之物,教授不恪,实在是罪大莫及。须知,各地稚童族人,就是我吕国的将来,如此而为比将军府与商部吏更为可恶。自燧人氏为师德教授族人取火以来,师道传授了几千年,少有败坏师德之人。然,在我吕国之内,竟然各地都有。莫非是新政之法不如五兵锋利,还是伯侯太过仁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