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嗯!”吕骆想了想,出声呛着,然后用小声地跟众人说道:“诸位昆仲兄弟,鄂氏族人,从他们的言辞之中,我已得知,他们无惧咱们逃走。”
“主君,你费了很大劲,将我们聚集在您麾下,不是就为了说此言罢。”姒开,望着吕骆,想了想,回应道:“若是他们都无惧咱们走了,您这说的,不是打击咱们麾下的昆仲兄弟麽!”
“是啊!”
“是啊!”
“主君此言、落入其余散在鄂氏部落五名百戍麾下的昆仲兄弟耳中,那就不妙了。”百戍喜一番忧虑地说道。
“咳咳!”吴贺出声扰道:“诸位昆仲兄弟,咱们都是齐齐经历过一番生死之战的人了,思索事宜,就不要过于肤浅了。待吾犹子说完了,你们再驳斥也不迟。”
“还是族父,知我心啊!”
“不过你们,也不甚有错。”
吴贺帮衬吕骆解围,吕骆出声赞许其族父吴贺。而一旁的三名十行还有牧人,见插不上话,就在一旁沉默不语,干脆当起了几人的听者。
“族父,你可还记得汾水、洮地?”吕骆想了想,朝着几人之中,颇为明白自己意图的吴贺说道。
“呃!”
“这个?”
吴贺一阵头大,心想,我都数十岁没见过族兄,自然很久没来过这两地了,支支吾吾地半日,没说出甚麽来。
吕骆接着说道:“汾水两侧,有逾越十多个侯伯之国,我姜姓同族,颇为众多。到了会国之内,我等只要向西逃到了汾水,骀及其苗裔之国沈、黄、蓐等,就是我们遁走回到更北的太岳西,吕氏之地的时机”
“唔!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吴贺,这个时候,想到了吕骆之前想说甚麽了,连忙打岔道:“之前,吾之犹子,你是想说我诸姜,依靠汾水诸姜及其交好的运国等,回到伯兄执耳的吕氏之地。”
吴贺这么一说,旁边众庶几人,除了百戍喜,其余人是一头雾水,不甚明了。
吕骆与吴贺还有百戍喜联袂,又为其余人,阐述汾水两侧的侯伯之国,捎带镌刻逃走的途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