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氏族长、族老,还有老妪一怔,但心系止这个情形,故由着滑氏族长相询。
滑氏心中并不觉得有甚麽大事,还能是帝丘来攻。
若是止能够知道滑氏族长心中所想,恐怕会说:“族长,恁这是预知啊!我还没说,恁就知道了。”不过,并没有这样的事。
滑氏族长用着,周围几人才听得见的细小声音,不信地问道:“能有何等大事,让你羸弱如此。”
止听着滑氏族长这么一说,脸上变得愁闷了起来。
心里想着:“唔!看来族长,这是不信吾哪!难道我无有胡须,仍旧将余作稚童麽,不敢信我。”
止一时,心中激动了起来,身躯晃动了起来,显示自己的不满。
一旁的巫祝老妪,出声帮衬止说道:“族长,老妇以为,止说的大事,或许与我甲骨卜问来的凶礼,想必是同一件事。原本是要知会韦邑的巫正的,到了此时,也就说说罢。”
“哦...”滑氏族长疑问地应着,想了想,又退了半步,与巫祝隔开一些,说道:“不知巫祝卜问到了何事。”
“且听老妇道来。”岁数大了的滑丘巫祝,向着滑氏族长说道。
刹那间,巫祝老妪,回想起来了,几日前的事。然后说出了,自己几日前遇到了鸦,老妪以为,这是不祥的初兆,然后卜问甲骨,得知根据甲骨上的纹路,老巫祝知道了近日,整个豕韦氏都要涉入的大事。
甲骨纹路告诉她,来自东方的敌人,将会在这几日而来。至于后面的事,甲骨灼烧出来的纹路,也没有指明,这些巫祝老妪,也就没说。
“此事系真?”
“当真是实。”面对滑氏族长的诘问,那老妪拿出来了甲骨,近日灼烧的痕迹,演变了几千年的人类,早就能够断定时间了。
滑氏族长脸色一变,但也没说甚麽,望着止说道:“止,你将你听来的大事,予我说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