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起,要为豕韦氏寻那些大豕,吾就觉得不甘。吾身为吕国大子,之前或是莽撞,为后羿所囚,可今日仍旧不能回吕国,振兴吕国,养育族人。实在是有些难以抑制的伤痛。”
“吕国时至今日,几代以降,到了我父这一代,不敢搏杀后羿及其有穷氏,吾帅五百士卒,就敢前来,只不过天不随人愿。女艾,你可愿助我一臂之力,早日让我回到吕国,虽我已有想法,可觉着不美,待我说之,汝帮我思衬一二。”
“容我想想。”女艾面对吕骆的长言累牍,用了寻常四字细致地回应道。
女艾心思活络了起来,思索着自己看过的坟典,或曾听谁说过,狩猎时,想要活捉寻回猎物,是如何做的。
而在一旁的喜、姒开、牧人、石、兽、草...等人不约而同地道:“大子如此忧心寻豕的事,缘何还会应之。”
“大子如此说伯侯,有些不妥。”喜如是地低声说着。
姒开也赞同地说:“吾听说吕伯侯,倒不像后羿之徒,这大子斥父,倒有些不善。不过大子五百余人就敢讨伐后羿,这倒是真的。”
后面的众人:“......”
而在北方吕国都邑茅舍之内的吕伯侯,像是应了吕骆说他,打了几个喷嚏,然后嘴上嘀咕道:“如何回事?今日怎么会这样。难道是我那行事不成的大子,在说他父我,不给他兵,就去讨伐后羿的事。”
吕伯侯正在看族人们,呈给自己的木刻,太过繁多,正抑郁着。
若是有人知道,肯定会说,这父子俩人,不愧是相系的血脉,这儿子方才说了老子,顷刻就猜到了。
吕伯侯若是知道了,定会回击道:“吾子都没做过何事,我自然就猜到了此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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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艾思索了许久,想到了自己听来的,连忙对着吕骆道:“吕氏大子,我方才来的时候,亲耳逸闻,这豕韦氏逃了出去的大豕,有一半是母豕,而那些豕仔,就在滑丘。其余是公豕,擅食。另,那些豕韦氏的陷、阱,用来捕捉公豕,实在是不错的选择。”
“吕氏大子,你觉得如何。”
“哎呀!倒是跟我想到一块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