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滑氏族长心中十分焦急,不知道怎么补救,望着前方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只得望着前方,心里又在想着那几个族人说的,另带着侥幸的想法,希望止能够见到吕氏的人。
不过还是略带威严地让后方的几个青年闭上了嘴,说道:“若是再在吾后方,胡乱诌言,小心老朽,让你们去田地劳作,累死尔等。”
几人听到这个,胆颤栗然了起来。
若是在旁人听到滑氏族长,就这么一个恫吓,不就是耕种劳作,肯定会以为很简单,实际上却是让他们去包了族里所有的土地,然后弄清楚那些土地,已经种过了,要分开,轮着种,种稷还是别的蔬植。还需用木刻、甲骨什么的,记下休闲十年才能再耕种。
在寻常人看来,怎么都正常不过的事,他们却是做多了,恐惧不已,所以会面露苦涩,又胆颤栗然。
舒缓了劲下来,几人也不去反驳滑氏族长,就那么闭口不言。
他们心里清楚的很,要是驳斥族长,反而会更惨,毕竟道理不在自己这,在族长哪。
而在滑丘与吕氏茅舍临时聚落的止,心里犯怵,嘴上嘀咕:“这到底怎么回事?不过数里,我这是绕道何处了,几个时辰,仍然不见吕氏五百多人的影,煞是奇怪。”
“吾想想。”
“呃!对。”
“再想想,是那里不对,这么长时间,都没到。”止自言自语地说着,而自己的脑袋却是沉思了起来。
一刻时间刚过,回想起了与滑氏族长交谈的时候,对着空旷过后,有片小树林的前方,大声嚷嚷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记起来了,似乎是来的太匆忙,族长忘了告知吾了,吕氏之人在何方。”
一想到这里,他心里就不知道,该怎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