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以柔觉得没什么胃口，便说道：“我现在还不饿，昨天宴会有点累了，我想再躺一会儿。”
“那好，那我就让他们把食物热着，您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吃。”吴嫂说道。
穆以柔点点头，轻声道：“嗯，你先下去吧。”
吴嫂转身，刚要踏出房门，穆以柔却又喊住了她，迟疑了一下问道：“老爷呢？”
“老爷说是跟人有约，一大早的就出去了。临走的时候，他还嘱咐我，要时不时地上来瞧您一眼，要是您醒了就伺候您吃早餐，要是没醒就让您睡着别打扰。”吴嫂笑着回道，老爷对夫人是真的好，几十年来都是这么贴心。
穆以柔也笑了笑，只是那笑容显得有些勉强，停了一下，她才又说道：“我知道了，你下去吧。”
吴嫂应了一声，这才转身离开了。
看着她离开，穆以柔长长地呼出一口气。她转头，看向一旁柜子底部的某个角落。
她起身下床，走到柜子前，蹲下身打开最下一层的抽屉，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，然后又把抽屉关上，起身走到梳妆台前，在凳子上坐了下来。
打开盒子，里面是一叠略显陈旧的老照片。
穆以柔一张张的看过去，目光在最后一张照片上定格。
那是张独照，上面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姑娘，仔细看去，才发现照片上的姑娘，跟穆以柔长得一模一样。
穆以柔盯着照片上的人看了良久，等看到眼眶有些湿润，她才喃喃了一声，“姐姐……”
……
吴嫂刚下楼，程燕归也从楼上下来了，她看到吴嫂，便问道：“吴嫂，我妈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