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后悔,嘴贱喊他上来坐会。
池弈骁始终脸上挂笑,在接下来的时间里,时不时凑乐子似的逗她两句,她就炸个毛。唐牧深听在耳朵里,心中失落。
许承来接他时,他什么话没说就走人了。
看到池弈骁那样对她,他就忍不住想,如果是他会怎么样?他会先质问她的去处,她的行为,直到她承认她的归属才能消去无端端换了一套衣服的怨念。
池弈骁呢,问都不问。
他受不了自己下意识地去对比,一遍遍地更明晰,他失去她,是有原因的。
唐牧深一走,苏星九正想找几句话鄙视池弈骁,男人就先下手为强,“他说衣服洗好了过几天送来。”不是兴师问罪的语气,但透着危险。
她就心虚,“喔,知道了。”脚步慢慢后挪。
池弈骁长手长脚的一下就逮住她,“跑什么?做坏事了?”
“没有。”她眼珠子骨碌碌转,“我有东西忘记在房间,要去拿。”
他圈住她脖子,把她挟持到沙发上,“准备一下,明天去非洲。”
“什么?发配吗?”
他笑道:“嗯,到埃塞俄比亚。”
“去那干嘛?骁爷,我怕晒。”
池弈骁的手搂到她腰上,“奥姆河谷有一座矿山。”
“你要去抢开采权?”她眨巴眼睛,“我要帮你偷什么文件或者威胁谁吗?”
他手捏了一把她腰上的软肉,“我是正经商人。”
“……”苏星九呵呵笑,“太正经了,而且藏得很深,没有孙悟空的火眼金睛都看不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