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恨冬满面复杂:“宁哥,我怎么觉得你那里的117年红酒就没喝完过……”
“切~我可是把全部积蓄都花在这上头了,没看见我这么多年都穿着这一件衣服吗?”宁澜撇撇嘴:“再说了,我喝酒总比端木尘那老家伙天天抽假烟强吧?”
“其实我觉得喝假酒还不如抽假烟……”辜恨冬嘟囔道。
“好喝不?”宁澜不理辜恨冬,只是双眼闪着光紧紧盯着江流墨,“呃……还好。”江流墨说道。
比起沐音咖啡屋那些饮品,的确还好。
“仅仅是还好吗……好吧,看来下次应该再多加点儿酱油。”宁澜自言自语。
辜恨冬有些受不了:“那个,宁哥,要是没有别的事儿,我们就进去了。”
“你不用进了,让小墨自己进去就行,”宁澜说道:“别紧张,老陈为人很和善的。”
江流墨颔首,入屋闭门。
只见屋内空间并不大,环顾四壁,除墙上的一幅照片和中央的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外再无他物。
椅上人正在凝视着墙上照片,若有所思。
江流墨不卑不亢,径直走向桌椅坐了下来。
“江流墨?”陈夜转首,与江流墨对视,江流墨只觉一阵威压,内心一凛:“陈夜……他的气场好强。”
“谬赞谬赞,”陈夜竟似是听到其心声一般:“天生如此,不必在意。”
“他……会读心?”江流墨又是一凛。
“算是吧,我的神器名为‘霁尘’,其特效之一便是对一定范围内的个体进行思想和记忆解读。”陈夜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