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涂县令恍然大悟,连忙说道:“对,对,对。买官的事情,不能随便说。”
秦至庸笑着说道:“原来大人的这个县令,是花钱买来的啊。其实,就算你不说,秦某也看出来了。凭大人的本事,肯定是没有资格做一县之尊。秦某这个县令,可不是花钱买来的。这是朝廷的调令,大人可以看看。”
秦至庸拿出调令,直接扔给了糊涂县令。
调令像是被力量牵引着,飞到了县令和师爷面前。
师爷瞳孔一缩。
秦至庸这一手,可不简单。
师爷只是在十年前见过十七省总捕头燕赤霞耍过类似的手段。
不过,燕赤霞看不惯官场,早就辞官而去。
师爷看秦至庸的眼神立刻不一样了。
糊涂县令还不明白情况,打开了调令一看,顿时惊骇道:“是巡抚大人的印章和签名?怎么可能。知府大人可是许了我在郭北县做五年县令。”
五年的时间,足够糊涂县令捞上万两银子。他买官只是花了三千两银子,这个生意,他觉得是赚了的。
可是官场,毕竟不是真正的做生意。想要坐稳县令的位置,不是那么简单。
师爷说道:“大人,巡抚大人可比知府大人要大啊。”
巡抚大人,是知府的顶头上司。巡抚大人的调令,比知府大人的话,要管用。
糊涂县令是真的慌了:“可是,不是还没有到五年的时间吗?我只捞了不到五百银子啊。我买官的银子都还没有赚回来呢。这可如何是好?”
秦至庸说道:“到了现在,你还惦记着要把买官的银子捞回来。你把巡抚大人和朝廷法纪置于何地?快点下来,脱掉官府,带着你的私人物品离开县衙。记住,只能带走你的私人物品,你用权利牟利的四百多两银子,不能带走。”
按理说,糊涂县令买官,是违反了朝廷律法,要拿去坐牢。但是现在是奸臣当道,朝廷的律法早就成为了一纸空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