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冷禅的人品不怎么样,但是他的武功剑法,心机谋算,在江湖中那绝对是一等一。
嵩山派能有今日的基业,都是左冷禅的功劳。费彬他们对左冷禅言听计从,就不奇怪了。
秦至庸脸色一沉:“到了这个时候,你们嵩山派还冥顽不灵。”
费彬大笑道:“哈哈,小子,你要痛下杀手了是吧。你说我们嵩山派杀人不对,你还不是一样杀人?你不过是混了一身官服而已,话说得是冠冕堂皇,其实你这朝廷鹰犬比咱们江湖中人更可恶。在场的人,谁敢说自己手上没几条人命。”
秦至庸一声正气地说道:“我敢。秦某修行至今,与人战斗数十回,但绝对没有杀害过任何一人。”
心正意诚,克己修身,做人做事,堂堂正正,说起话来便可理直气壮。
要是秦至庸杀过人,面对费彬质问,他的气势怕是立刻就会弱了三分。
自己的跟脚都不正,满手血腥,还去指责嵩山派和青城派杀人。岂不是笑话吗?
只不过,秦至庸的话,没人相信。武功那么好,不杀人?除非是圣人。
费彬大喝一声:“嵩山派的弟子们听着,给我杀了刘正风!锦衣卫小子,你再厉害,不过是一个人。我倒要瞧瞧,你能不能护得了刘家上下的周全。”
秦至庸说道:“我说过,谁都不能在本官面前杀人。”
嵩山派的几十人一窝蜂地向前冲。
秦至庸拔刀了。
锵!
绣春刀出鞘。
刀光闪动,整个府邸好像都亮了起来。是阳光照在刀上,出现的反射光芒,再加上刀意的影响,令人产生了错觉。
拔刀的那一瞬间,秦至庸好像成了绝世刀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