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蒋泽懿眯起眼,卖个关子,问叶青,“后来,你猜怎么着?”
叶青眯起眼,摇摇头。
蒋泽懿道,“那孙贼竟对你小师姐下了催情迷幻药,想和你小师姐来个春宵一刻!或许,你小师姐跟着慕容老爷子学医多年,认识到她给那孙贼下了药,在药效刚起的时候,就暴起踹了那孙贼的命根子几脚!”
“那孙贼的蛋,都给你小师姐踹碎了……”
“第二天,你小师姐的父亲就杀去南粤,找到那孙贼的老子,硬逼着那孙贼的老子领着那孙贼,来慕容府邸,向慕容老爷子磕头道歉!”
“当天下午,那位粤省二把手,就给上头下发的一纸调令,免去他粤省二把手的职务,下放到穷山僻壤的黔南乡下,当起个乡长!”
说到这里。
蒋泽懿以手扶额,无奈地的笑了笑,
“说实话,那孙贼也是勇气可嘉,就是有点脑残,竟想迷女干慕容家的掌上明珠。”
“他怎么就不想想,慕容老爷子可是华夏硕果仅存的国医圣手,老爷子对从红墙大内里的退下来的几位大佬都有活命之恩!”
“我也是服气那孙贼,坑的一手好爹!他老子在粤省政绩不错,若无意外,五年后,红墙大内里,绝壁有他一把交椅!”
“唉!”
说到这里,蒋泽懿摇头叹息,似乎惋惜那位大佬的遭遇。
“那件事之后,深城圈子里的富二代,官二代,再没哪个敢往你小师姐跟前凑,怕蛋不保!”
“前阵子,你也知道,我家里的老子想撮合我和你小师姐,当时老子差点吓尿。”
“我若是和你小师姐结婚,我特么一个狂浪不羁爱自由的纨绔,在婚后,万一哪天管不住裤裆的里吊,吃个野味啥的,又特娘的不幸给你小师姐知晓,你小师姐还不得剁了我的吊,丢去喂狗?!”
“想想就觉得口怕!”
说到这里。
蒋泽懿浑身打个激灵,眯眼盯住叶青,呵呵笑道,“叶子,现在你该知道,你小师姐这些年为什么一直单身了吧!”
叶青眯眼笑笑,不置可否地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