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带也还在,上面挂着一把小斧子,一根桩。
『裸』『露』出的躯体显出虬结的肌肉,不健美,甚至有点肌肉『性』肥胖,但就是如此,才能让人去想象他这具躯体中具有的力量。
这当然是个男人,平头,剃了胡子,戴着墨镜。
一般人要是大晚上出门戴个墨镜准会被说成神经病,不过想必没人敢在他面前说。
机械器构收拨,铁架整合为铁靴,严丝合缝,是个打桩机靴。
“嗤啦——”
金属靴随双腿拉开犁开混凝土,又是两声打桩机钉入混凝土的声音,他半蹲下,右手一抄小斧子,脱离了腰带的斧子瞬间化作幽蓝的数据流,开始是一团小数据然后变大,延伸开来。
一柄战斧随着数据流的消散而出现,全长一米二,斧身五十公分。整把斧子由一块金属打造,斧刃与斧柄的结合处没有任何过渡痕迹。
斧子像一把大号消防斧,但棱角要更加狰狞,其上雕刻的装饰用花纹是血红的狼头。
“我已就位,”
斧子又放大一圈,他调整了姿势,人半蹲,上身扭了接近六十度。双手持斧,斧刃也与他平行。
吸,呼。
橙红的能量从双手传到斧上,作为响应,斧子的柄和一部分刃也亮起光,幽蓝的光。
接着,他和斧子用了一个数据错『乱』的特效,消失在了原地。
远处那点光近了,这才发现其实是一辆车,一辆被设计成蝙蝠形状的悬浮车,长三米,装配了刃栅,速度快却无噪音,镂空的车架内亮着引擎的蓝光,这就是看到的光了,并非车灯。
很明显,车主是没打算开车灯的,也不知道是没必要还是不愿意。
杜隆坦觉着,没那个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