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欣怯怯的看了他一眼,语带小心翼翼的请求:“我能请您到旁边去说吗?”
她说话时紧张的拽着衣角,用这个小动作表示出她的局促和不安。
一般男人看到这样,都会下意识生出怜惜。
姜眠:“……”
姜眠本来不打算搭理她,但看关欣这动作以及无视她的举动,摆明是来膈应她的。
既然如此,她若是不膈应回去,显得她太温柔了。
姜眠轻揉了下眼睛,歪着头,很不解的对唐安安道:“安安,我昨晚没睡好,眼神不太好,你帮我看看,说话的这位小姐是谁?”
唐安安十分配合的说:“眠眠,是关老师呢。”
“原来是关老师啊。”姜眠长长的哦了一声,她笑嘻嘻的对余然道,“余老师,您听关老师这小兔子受惊似的声音,多让人怜惜呀。该不会您在和关老师的对手戏里太严厉了,吓到她了?”
礼貌尊敬和怯懦小心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,如果关欣的语气大大方方的,根本不会让人多想。
这也正是余然刚才有些不愉的原因,关欣表现出来的怯怯和小心翼翼,活像余然欺负过她似的,让她说个话都这般战战兢兢。
余然看着关欣,客气道:“可能戏里是有些严厉,关小姐,你不用这么害怕我……若是在戏中不小心吓到你,抱歉。”
关欣脸色一滞。
她没想到她一句请求的话,经过姜眠的解读,便成了她害怕余然,甚至隐隐有责怪余然的意思。
她确实有问题请教余然,然而在现场找寻一番,就看到余然一直和姜眠交谈。
她其实可以等余然和姜眠谈完,再过来请,但看着两人言笑晏晏的样子,想起沈时清对她的冷淡,顾栖文对她和沈时清之间升起的怀疑,越想心中怒火越盛。
是以没忍住走过来,想当着姜眠的面请走余然,杀杀她的威风。
“余老师,我……”关欣想解释她不是那种意思。
余然没给她这个机会,即使心中有几分不快,他仍然温和的笑了笑:“有什么事就在这里问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