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让盛刚真的弄倒了鲁兆辉,那事情可就难说了啊!
真特么邪恶的盛刚啊!
鲁兆辉也沉默了一会儿。
但当他看见秦凝和成屹峰那愤怒不已的神情时,他自嘲的笑了一下,说:
“哎,别太担心啊!我们局长还是很信任我的。哦,对了,还有那个小白脸,就什么盛刚的表亲,说是秦梅芳的丈夫,哎唷笑死人,老婆偷汉子怀孕了,丈夫出来说要赔钱,还写了个清单给我呢!这种人,他是准备让老婆出去卖,他坐地收钱咋地?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!”
秦凝这时才插了一句话:“那男人做什么的?”
鲁兆辉随口一句:“粮店的。”
“那,他知道秦梅芳怀的孩子,有可能不是他的吗?”
“我估摸着是知道的,盛刚还在里头搅合呢,他们能不知道嘛,他们就是要钱罢了,要是真当秦梅芳是媳妇,这会儿秦梅芳住着医院呢,那老娘们和那小白脸不该好好看看秦梅芳去?先跟我那儿闹什么啊,对不?老鼠都是一窝一窝的,盛刚就不是人,他的亲戚也不是人!”
“那盛刚这会儿人呢?”
“他昨晚值班,和我唠完了,我还得审人弄案子,一夜没睡,他可好啊,在他自己办公室里睡得跟猪似的,一早上精神多好啊,吃饱了就带人来寻我事,闹得局长什么的又找我谈话又训我的,我浪费了一早上,哪知道他这会儿在哪做缺德事儿了呢!”
秦凝没再出声,成屹峰发动了汽车:“走,先去医院。”
鲁兆辉整个人瘫在后座,说:
“兄弟,你慢点开,让我睡一会儿吧,就一会儿,到了医院你叫我。”说完,他身子滑下座位,眼睛就闭上了。
秦凝看着他那疲劳无比的样子,深深的叹了口气。
车子里,一时都不出声。
从县公安局到医院,两里都不到的路,开再慢能开多久?一会儿的,成屹峰就把车在停车场停了。
秦凝看了看在汽车后座打呼的鲁兆辉,说:“让鲁科在这先睡一会儿吧,我上去看看情况。”
“看什么情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