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们连连点头，这会儿倒是整齐划一地很：“是啊，这样的情况至少有三十多种毒烟能造成，而这些毒烟的组合成分又有一点儿不太一样，如果不确认一下，我们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用药。”
云浅一听就懵了：“我只知道刚开始闻到毒烟之后的反应，之后的就不知道了，这样可以么？”
大夫们点点头，道：“可以，后续的症状我们可以推断出来，你只要把自己闻到毒烟的时候的感受告诉我们听就好了。”
云浅一听他们这么说，这才放下了心，她会想了一下自己当时的表现，然后一边回忆一边说道：“好像……那时候……我觉得有点儿恶心。”
“具体呢？”这几个大夫跟刑讯逼供的人一样，一点儿蛛丝马迹都不肯放过，如果可以从云浅的口中扣出一点儿线索来，云浅毫不怀疑这些人一定会这么做的。
她苦笑了一下，随后说道：“你们这么逼着我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吧？”
“姑娘，这真的很重要。”这些大夫恨不得自己就是闻到那些毒烟的人，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想要破解毒烟难题的样子。
云浅哑然失笑，然后磕磕绊绊说道：“好像有点恶心，还有一点儿……苦杏仁一样的感觉。”
她好歹也看过不少宫斗剧啊，现代剧啊之类的，但凡涉及到什么毒药之类的，从来都少不了苦杏仁的出场，也不知道苦杏仁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，这辈子非要天天被人拉出来串场。
“苦杏仁？”这些大夫听到云浅这么个姑娘家家的人，竟然能说出苦杏仁这几个字，似乎又被吓到了：“姑娘，你怎么会知道苦杏仁的味道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