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鹿笑了笑,说道:“好了,最起码咱们俩没有分开,这已经很好了。”
云浅张了张嘴,半天之后,她才很不开心地闷声应了一句:“那又有什么用?咱们俩都被人给抓了。”
“徐县令的表现这么奇怪,你难道不觉得奇怪么?”林鹿反问了云浅一嘴。
云浅一愣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
云浅锁眉,显得非常不解:“我又点儿不太明白……”
对云浅来说,徐县令本来就是个狗东西,只不过这个狗东西现在看起来没有那么狗罢了。但是有句话说得好啊,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对徐县令来说不也是这样么?云浅可不相信徐县令是个什么好东西。
“有什么不明白的?徐县令应该是在保护我们的安全。”林鹿淡淡然说罢,随后便走到了墙边,坐了下去,连带着眼睛都给闭了起来,一脸闭目养神的姿态。
云浅扁嘴:“你要是想解释,就说明白一点儿,这么不明不白的我也听不懂啊。”
“你可真傻。”林鹿摆摆手,就差起身按按云浅的脑袋了:“你想想看,徐县令既然都已经连县志都给我们看了,他还能跟我们这么快翻脸么?”
“我们提到了他的痛处呗。”云浅说话完全不经大脑,差点把林鹿给起了个半死。
林鹿睁眼,狠狠瞪了一眼云浅,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这脑子要是不用了,就捐给有需要的人好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