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浅的心里有了一点儿疑惑的种子,可是现在,她却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,毕竟林鹿这个臭不要脸的已经把他给告了。
俩人走到公堂里的时候,徐县令已经穿戴整齐了,正坐在堂上,一脸严肃,完全不像之前云浅看到的一样獐头鼠目。
“堂下俩人,见到本官为何不跪?”
徐县令虽然现在看起来还有一点儿正气,可是做人迂腐却是实打实的,见到林鹿和云浅进来却不下跪,他的脸上顿时就氤氲了一点儿怒气。
云浅摇摇头,显得有些无奈,而林鹿则堂堂正正站着,一点儿要下跪的意思都没有。
徐县令见状,一拍惊堂木,喝道:“两个刁民,既然是来告官道,就该拜官,你们见官不拜,已经是大罪一条了。”
林鹿听到徐县令这么说,顿时就笑了起来:‘我怕我下跪了,你吃不消。’
“你……?”徐县令被林鹿这一句话就给吓到了:“你是谁?”
“富贵闲人。”
林鹿这种回答其实是非常有技巧的,徐县令毕竟都能当官了,再怎么着也不是个傻子,林鹿气定神闲的样子和临危不乱的模样,怎么看都不是等闲之辈,更别说林鹿这一句富贵闲人,其实明明白白就在告诉徐县令,自己的身份不一般了。
如果连这么一点儿画外音都听不出来,那他这个县令可真就是白当了。
当然,徐县令和林鹿俩人倒是心里头门儿清了,却有一个人不那么清楚,那就是云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