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惜,你今天同那小姐谈得很开心的样子,难道你不恨她?”他改变话题,意有所指。
我冷嗤,“我为什么要恨她?我感谢她还来不及呢,该恨的是那个把我的避孕药偷偷换成维他命的人。”
当我傻子呢,我早寻了个机会把药拿去化验,根本就是长的同避孕药一样的维他命。
我的药向来放在卧室里的隐蔽处,除了是他干的外绝不会有第二个人,我不说他只会装糊涂当我不知道,真是自以为聪明。
“你……”高强被我这番话气到了,“你难道就不心疼,那是咱们的孩子。”
“不是咱们的,是你的,我可没打算要他。”我说完这话,忽然觉得心像是被什么撞了下似的疼。
他终于闭上嘴巴不再说话,许久,我以为他是睡着了,却听到他一声长长的,痛彻心扉的叹息声,接着,他转过身背对着我,再没说过一句话。
同床异梦大概说的就是我们俩个,他与我背对背的躺在一张被子里,他有他的想法,我有我的心事,外面还有两个欲要打败他与取代我的人,这样的婚姻能持续到现在,真算是个奇迹。
他再没烦我,不知何时真的睡了过去,微微地发出鼾声,我听着听着昏昏沉沉地也睡了过去。
“我们什么时候过去郭老家,去见查尔斯?”我收拾完毕,只等出发,高强始终没有过来接我,我等不及只好给他打电话。
我边打电话边过来琴室收拾古曲稿子,准备拿去给查尔斯看,门也没关是敞开的,那听雪从对面屋里出来,我看得很清楚,她见我在打电话,便站在门口等我。
“什么,查尔斯已经回国了?不是说好今天要同我切磋的么?”我一听到查尔斯已经回国,再不顾及其他,气哼哼地问他。
高强很有耐心地同我解释,“本来查尔斯是很想多了解你这种由古曲改编成钢琴曲的新事物,可是,他临时有事,只好让我同你说抱歉了。”
他的解释含糊其辞,我很肯定查尔斯就是让他设法给弄走的。
“你就是不想我再见他。”我对着电话大吼,心里涌动的失望令我不禁湿了眼眶,“你就是见不得我好,我不过是喜欢弹琴,想同大师多学习,多么好的机会,这是现在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,你却把它给搅黄了,你这个卑鄙的家伙!”
对于我的动怒,高强始终保持忍受,“谁让你冲他笑的那么灿烂的,你什么时候肯那样对着我笑,我就单独请他过来同你上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