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我与精灵豆的卧室搬到了二楼靠里的房间,外面没有阳台,而且就算有阳台也不可能有人,精灵豆还没有回来,那么是谁在叫我?
我睁眼,一室昏暗,敞开的窗帘外,有一个脑袋露在窗户外,贴在玻璃上黑乎乎的轮廓。
莫不是闹鬼了?我壮起胆子赤脚下床靠过去,隐隐约约见是个男人模样。
我顺手拉出一个抽匣来,扬起抽匣隔着玻璃就要往脑袋上招呼。
“应惜,是我,快开窗!”窗外的脑袋哇哇大叫。
是人?我纳闷,打开灯回去窗口看,是张列星,我赶忙将窗户打开让他进来。
“你疯了吗?”我揪住他问。
他一把将我搂进怀里,“我听说你出了事,可吓死我了,幸好你没事。”
“出事?”我脑子宕机几秒,一个恐怖的念头闪过脑海,“是你干的?”
“我……”张列星显然也猜出来我所指何事,不禁语塞,“他得罪了张家,这是迟早的事。”
张列星的论调使我如堕冰窖,“你们这是杀人,你知道吗?”
“不是我干的,再说在工地里这种事故常有发生,只要布置周密是不会被发现的,应惜,你不是正打算要摆脱他吗?我帮你……”
“畜生!”我挣脱开他,狠甩了他一巴掌,“卑鄙!”
张列星被我打得一个趔趄,嘴角流下血来,看来我真的是打狠了,可是我不后悔。
“难道他就不卑鄙,把你拉过去垫背,幸好你没事,否则我要他好看。”张列星信誓旦旦的诅咒,完全不在意我这一巴掌。
“什么垫背?”我不大明白,只是觉得好像哪里出了问题。
“你怎么会同他去工地的?我记得你是从来不参与到他生意上的事情的。”张列星一边擦去嘴角血渍,一边询问情况。
“他说过让我给他当司机……”我说不下去了,因为精灵豆当初的说辞,再加上张列星如今的言论,组合起来就是我又被精灵豆坑了,他用五千元钱买了我的命同他绑在一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