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任何事的基础是冷静,可惜你永远也学不会。”
猛然间,专注听二人谈话的我被精灵豆拉入怀中舌吻,直吻到我眼冒金星差点晕厥,精灵豆才得胜地松口。
“不管我喜不喜欢,你都得不到她,我对她予取予求都是理所应当,而你只不过进到屋里同她说上几句话,就要被发配他乡,请问张公子的爱有何用处?”
说完,精灵豆俯首问窝在他怀里大口喘气的我,“应惜,你喜欢他吗?若是喜欢我成全你俩,张公子不但可以留下来不走,还可以把他那杯羹还给他。”
我呆愣,不明白精灵豆演的是哪出戏,不过这出戏就算是三岔口,也不可能是西厢记,我站起身闭口不言。
“怎么样?你自信得太过盲从,是很容易被泼冷水的。”
我像是做了错事,手忙脚乱的把乱发拢好,不敢抬头去看窗前张列星。
“应惜,他这样对你,难道你还要跟他过下去吗?你跟我一起走吧,跟我浪迹天涯,也好过在这头老狐狸身边吃碗边餐。”
他说的对,可是我想一起浪迹天涯的人不是他,我依旧不肯答他。
同仇敌忾,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质问,“你这个女人,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?”我继续认错姿态不语。
张列星咬牙,“是不是因为叫吴耽的那个小子?他对你不真,又不肯对你好,更没有钱给你花,你为什么就这么死心眼?”
我咬紧牙关。
“这就是我任由你轻薄她的理由,因为她不值得我珍惜。”精灵豆长叹,替我回答张列星的问题,“她的心里就只装了一个人,你我都只是妄图攻城掠地的傻子。”
我“……”
从张列星处出来,精灵豆恢复冷漠态度,出去开车就走,直接把我撇在当场。
关押张列星的地方太过偏远,一眼望不到头的柏油路上几乎见不到车。
我本可以打电话给他,说上几句软话求他回来,但是通过刚才一系列对话,我已知精灵豆对我早将最基本的仁慈抹杀殆尽,我就算真的求到他头上,也只有自取其辱。
走的远了,高跟鞋的不实用愈发明显,路上还是一辆车也没有,我求助无门,只得脱掉高跟鞋让自己走得舒服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