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爱的人任由我自生自灭,反倒是我讨厌的人救了我一命,我还能说什么呢?“谢谢!”我简单干脆的向张列星表示感谢,他欣然接受。
“你也真厉害,居然高烧到四十度,幸亏救治及时,否则真有可能死翘翘。”
我知他不是危言耸听,抬眼看着头上的盐水瓶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,明白此生的苦还没有受尽,我还有的时间熬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?”我哑着嗓子问。
“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老公在哪里?”
他的问题像锥子,扎得我浑身漏眼,簌簌过风。
“他忙得很,问他做什么。”说完,我把头别向一旁,闭上眼养神。
说上几句话我便累得很,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。
再睁眼,精灵豆已在我身边,张列星的身影却没再出现。
“应惜,你好些了吗?”精灵豆抓着我的手问我,末了还吻了吻。
我嫌弃地抽回手,他的虚假让我恶心。
“你忙去吧,我没事。”我翻身背对向他。
他讪讪地发了会儿呆,起身开门离开。
我听到他关门的动静后挣扎着起身,手上吊着盐水去拿水杯,长度偏偏不够,我渴得难受,瞅着水舔嘴巴。
“你怎么起来了?”张列星推门进来,一见到保持尴尬姿势的我不禁笑了,“要喝水?”
我忙点头,他把拎在手里的东西放下,拿杯子倒上清水送到我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