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算和她一样,也轮不到你来糟践!”我怒吼,转身就走。
“真泼辣我喜欢,你的老公保护不了你,跟我走吧,我会对你好的。”一个纨绔模样的男人悠哉悠哉地拦住了落魄的我。
我身高仅到他肩膀,他实在是太高了,我仰起头去他,完美的一张脸,还带着令女人着迷的邪魅,狭长的双眼有种魅惑的光吸引着我。
“哎呀,张公子,你这个时候就不要胡闹了。”
有美艳的妇人过来讨好地拉住他,被他不耐烦地甩开,眼神却黏在我身上勾魂摄魄。
“滚开!恶心!”我推开他,像推开我憎恨的周遭。
“应惜,等等!”被挑衅的精灵豆只顾追着我跑,完全没有要同他对峙的意思。
我跑出宴会厅,冲出酒店光可照人的旋转门,被夜风一吹,我冷得打颤,从心里往外的冷。
赶上来的精灵豆抓住我不肯松手,“你冷静些。”他试图抱我入怀。
我木偶般随便他抱,越过他的肩头我看到了邪魅公子站在辉煌的灯火里冲着我笑。
我不错神地盯着他,忽然也笑了。
“走,我们回家吧。”精灵豆低语,耐心地哄着我,他看不到我眼里射出来的灼热的光。
“高总……”追出来的张太一边叫一边赶过来,把手里的外套递给精灵豆,他接过来体贴地为披我上。
“和老张俩口子说一声,我先带应惜走,等大家都酒醒了,再找个机会好好谈。”
张太听了连连称是,“今天大家喝的高兴一时忘形,还请高总多多担待。”
受害的是我,为什么请他多担待?一个附属品是没有理由被尊重的,有个声音剑指中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