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远这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,把担着的心放下了。
再转回头对着年初一的态度就不一样了。
“谢谢你啊小同志,看来你的药非常有效,还要吃多少服药才能痊愈,你就给我个数,我把钱给你。”
年初一看了刘长山一眼,她不好意思收宁远的钱,人家是领导啊。
可是她全靠这钱供自己上大学呢,何况确实花了自己小一百元钱呢,哪有给人看病还要自己搭钱的。
刘长山知道她的意思:
“我们那时候每副药二十元钱,年初一给您开了十副药,应该是二百元钱对吧?”
年初一点点头,默认了。
宁远痛快的给了年初一四百元钱,在他认为,救一条命四百元钱太便宜了,他妻子住院不到十天连抢救费花了一千多元钱呢,还没一点效果。
哪知小丫头还不要。
“不不,您给多了,二百元钱就行。”
宁远感动的不行,救一条命就收二百元钱,这个同学还真是不自私不贪财,有功德的小神医。
不多收钱的年初一好人缘收了一堆,为她及家人今后在京都的发展铺设了一条笔直的大道。
年初一和宁远约好,明天早上七点前去取另外那八瓶药,也是头两天一天一瓶,以后就是两天一瓶,喝没也就差不多全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