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自己都觉得自己够作恶多端了。
现在贾文质面对陆浩霆，感觉他脑袋反应太快，就像一个有经验的警察，都怀疑他是不是来学校卧底的。
再回答陆浩霆的问题时，开始小心翼翼字斟句酌起来。
“我记得老道没...说过，而且那几个女孩走的时候都好好的。”
“是吗？那我们现在就把老道抓来，一问便知。”
陆浩霆还是步步紧逼，逼得贾文质恼火了，
“可以啊，你去问吧，谁怕谁啊。”
啪，邢春辉没忍住拍了桌子，都到这个程度了，还这么狂。
“你还胡说，这四个女孩的尸体就是你和王二狗运出去的，女尸的身体都有自行车后座的硌痕。而且我们还找到了两个目击证人，看见过你们后座上驮着的长袋子。”
陆浩霆惊讶的看一眼邢春辉，看来干警们这几天也没闲着，收获不小啊。
这还怎么回答？
贾文质抬眼看向前边一排审讯官，个个面如包公怒目而视，心里咯噔一下。
不得不承认大势已去，人家什么都清楚，自己真的就死路一条了吗？
“我不是故意杀死他们的，是她们不好好吃饭，绝食饿死的。”
“嘿嘿，你还真能狡辩，是不是故意杀人不是你说了算的。第一个受害人说她自杀你不知情可以理解，一连死了四个你还说你不知情？刑法第xxx条规定，你的行为是可以预见他人死亡你还要故意为之，即使不是亲手杀死也要以故意杀人论处，更严重的是你眼睁睁看着她生命垂危却继续你的危害行为，认其死在你眼前更是罪加一等。现在是人证物证齐全，再加上你自己的供述，你的故意杀人罪名成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