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文质闷哼一声再想爬起来却是无能为力了。
陆昊霆把他的双手搬到身后,何震东把他的表弟也制服了。
陆浩霆让何震东给贾文质带上手铐:
“不行,这小子不是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吗?他不是嫌犯,这手拷就不能乱扣。”
“放心吧,他才是主犯呢,你只管扣,扣错了算我的。”
陆浩霆话说的非常可定,何震东还是不敢相信,那可是清大的学生啊,大好的前途又是一表人才的,要个女人都得上赶着来,还得是争着抢着的,犯不着去强那么丑的一个女人。
可看着陆浩霆异常坚定的眼神,那是不容置疑的,再说局长说的是让自己辅助办案,那就是以他为主自己为辅,再有疑虑也得听着。
何震东拿出手铐给贾文质戴上,他还在垂死挣扎:
“你们凭什么给我戴手铐?我只是半夜回趟家而已,没有违反任何法律,我要去告你们。”
“违没违法你自己清楚,智者千虑必有一失,你就是再聪明也有露马脚的时候,拿别人的生命当儿戏,这是你应得的报应。”
陆浩霆义正词严的怼回了贾文质,让他眯着的双目瞪圆了,看向陆浩霆。
这回陆浩霆切身体会了年初一当时神经麻木胆战心惊的感受。
不同的是自己是有备而来,看见他眼冒绿光瞪向自己的时候,陆浩霆很快就移开了和他相对的目光,他那一套蛊惑恐吓刺激神经的手法再次失效。
何震东也清楚地看到了贾文质眼底的绿光,感受到其中的恐怖,这才相信了陆浩霆的说法,他是主犯没跑了。
陆浩霆把贾文质从地上薅起来,手拽着他的手铐往前走,手铐在贾文质手腕上越勒越紧,疼得贾文质嗷嗷直叫。
陆浩霆也够黑的,他把贾文质表弟脚上的袜子脱下来,塞到贾文质的嘴里。
闻着都叫人受不了的恶臭,马上钻进贾文质的嗓眼,熏得他一个劲的往上反胃,反刍满嘴的食物渣子吐不出来,在嘴里涮来涮去让他更恶心的要命,最后还是咽回了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