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她回头,见魏亭依旧愣在原地。
魏亭苦笑,“没什么,走吧。”
夏槐花的潇洒,忽然让他觉得,很不潇洒。
在他的眼中,夏槐花应该哭泣,拉着他的手说不想离开他。
可她没有,她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,没有任何的眷恋与不舍。
这让他忽然开始怀疑,眼前的这个小丫头,究竟是不是记忆中的那个软糯糯的小女孩?
“品茗茶楼”在这一带很有名。
由于驻扎在富人区,很多谈生意的人都喜欢到这里来。
茶,还是那个茶,在这里,却能喝出别样的感觉。
因为,这里多了别家茶楼没有的一项特色,说书。
说书人现在已经没有了,在外国忽然兴起,倒是别有一番滋味。
听着说书人字正腔圆的声音,品着一杯西湖龙井,仿若深处家乡,一出门就有邻居笑眯眯的打招呼。
念想,就是如此。
二楼和三楼是隔开的包间,在这里听书听够了,可以到服务台要一个包间,上楼谈生意。
一楼大厅内,昏黄的光线下,说书人正说的紧张激烈。
一如夏槐花此时的心情。
父亲,这个名词在她的记忆里,就是老实巴交的代名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