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集贤馆高谈阔论的付公子,我又怎会不记得。只是不只公子满腹才华怎么流落街头?”
付篱向柳榆行礼,唯唯诺诺的。早已没有了那日的意气勃发。
“夫人好记性,付篱愚笨实在是记不起夫人了。”
“公子记不起我也无妨,不过公子的才学不入仕真是可惜啊!”
“夫人莫要再提入仕了。如今临国公把持朝政,我就因为在集贤馆抨击了临国公才被害的家破人亡,流落至此。还要在这酒肆里偷东西。我······我······”
付篱越说越激动,眼泪鼻涕流到一处,便也囫囵的擦了。
柳榆拿出荷包里的三两银子递给付篱,“如今我也捉襟见肘,只有这三两银子给公子。”
“不不,我怎么能要夫人的银两,万万不可。”
“你先不要着急,我给你银两并非是要可怜你。我是个妇人不懂得朝堂之事,可我知道若是若是公子入朝为官,才能击倒临国公。公子若是不嫌弃,就用这三两银子买几件布衣,梳洗梳洗。去廉王府找廉王,说是一个叫青黛的女子让你来的,请王爷帮忙安排一个差事给你。”
“廉王?夫人认识廉王?”
“这些公子不必知道,公子只用想是去还是不去就是了。天色不早了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
柳榆转过身,清月便问道:“你是疯了吗?怎么让他去找廉王。他一个乞丐,能成什么事?廉王见了还以为你识人不明。”
“他可不是乞丐,他有治世之才,是个才子,若是让他这样落寞了,岂不可惜?”
“我可不知道他是不是才子,我只可惜那三两银子。”
“你个憨货,还不快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