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仗着有几分身手,徒手与恶犬肉搏,却冷不防后颈咔嚓一声,便被从后面要断了脖子。
有人将将够着了铁笼,却终于被扑倒,活活拖走。
更有人,好不容易进了笼中,又因为太贴近牢笼,被从后面偷袭,硬生生扯下了胳膊腿。
乱阵之中,顾寒山提手抓起沈醉肩头,“是死是活,就看你自己了!走!”
沈醉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,嗖地借了一股大力,整个人凌空飞了起来。
眼见铁笼就在眼前,她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道,本能地凌空一跃,足尖在一个人的脑瓜一点,借力再起,稳稳落在了铁笼上。
这笼子,约一丈左右高,恶犬在下面顾着捕捉活人,倒是无暇顾及她。
远处,顾寒山如一只开山巨兽,一路杀开血路,无论活人还是恶犬,全数在他重拳之下被击飞。
他转眼间冲到铁笼下,伸手对上面的沈醉喊道:“来!”
沈醉便想都没想,向他跃去,顾寒山伸手捞了沈醉,打横一夹,进了铁笼,占据了中央的位置。
笼中陆续有人浑身是血地冲进来,又有人被恶犬隔着铁栏掏了肚肠,尸体渐渐在四周叠起。
等到大约三四十人时,已是十分拥挤,沈醉被顾寒山护在手臂下,眼见着叶横满身是血地大步踏了进来!
咣!笼门关上,叶横回手一股大力,掰弯铁栏,那门就从里面死死卡住,任由外面的人如何晃动,也再也打不开,只能活生生任由猎犬分食。
他用手背抹了脸上的血,活动了一下脖颈,恶狠狠地笑,“寒山兄,久闻大名,早就想领教一番,没想到,第一次见面,却是在这里。”
他话音方落,也根本无需客套,一记黑虎掏心,便向顾寒山袭来。
掌风所及,原本拥挤在中央位置的人,本能地轰地四散避开,却不想被在外面杀红了眼的恶犬又一爪子掏了。
人群又嚎叫着向中央聚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