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若泉的手，在妙可心的脑袋上揉搓了一下，挪开。
就像小的时候，每次妙可心被李若瓶白忽忽欺负或虐待了，李若水会这么摸一下她的脑袋，把自己积攒的好吃的给妙可心吃。
而李若泉也会学着哥哥李若水的样子摸摸她的小脑袋，也会把他的零食给他吃。
虽然李若泉的零食总是那么一丁点，但对于一个八岁的男孩，在那个缺吃的年代，能给你留着已经是很好了。
“嘻嘻，大馒头。”摸完妙可心的脑袋，李若泉仍旧嘻嘻的疯笑。
“心心，你跟个疯子能说出什么来？”程亚男不解。
“男男，小二不疯。”妙可心说着，眼底红了。
刚刚他那么在她头顶像小时候的抚摸，她感觉到小二没疯！
“小二，小冉死了，若水哥哥死了，李妈妈死了—我也差点死掉，现在我回来了，就是为了小冉，为了若水哥哥。”
妙可心对李若泉说。
李若泉的眼泪一下子流了来。
“心心，妈妈死的好惨，小二没疯，真的没疯…”
妙可心抱着李若泉，“小二没疯，我知道小二没疯，我带小二回家。”
妙可心领着李若泉走出房间。
“心心，我真的..可以回家？”李若泉站在那里，手举在头顶，挡着直射下来的阳光，恍然如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