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医,您还需要别的吗?”
那太医想了想就吩咐。
“别的不用,拿一只碗来即可!”
宜兰松了口气,连忙吩咐丫鬟去拿。
待将碗拿过来时,太医已经在施针。
她也看不太懂,只知道没过一会儿南云泽上就扎满了银针。
有的很粗,像最大号的绣花针,有的则很细,像牛毛一般,不映着灯光都看不见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南云泽终于轻轻咳了一声,皱着眉‘哇’地一声吐出一口散发着浓烈酒味的黑血。
再然后。
那太医又拿出一只银针将他的十只手指尖挑破。
每一个手指尖里面都有黑血缓缓流出。
待他微粒贷黑血吐干净,手指尖上的黑血流干净之后。‘
那太医终于擦了擦汗起。
“好了!”
“今晚好好休息,明天一早世子爷就能醒!”
“接下来的一个月,世子爷需要好好休养,不得接近女色……”
最后一句话让宜兰很是不自在。
她道了谢之后就忙招呼丫鬟给太医拿银子,再好生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