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如此毒妇,您何必忍她?’
‘当初儿子但凡知道一星半点儿,这无羞耻的**蠢妇必定活不到现在!’
他又忍不住心疼起父皇来了。
父皇一生并非多么英明神武之人,唯有勤能补拙这一条路。
政务上也偏向于老成持重,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。
他兢兢业业一辈子,虽然没将大楚朝发展出多少,但也是安稳太平,这就已经十分不易。
他这一生,总算功大于过,值得后世称颂。
可赵君尧却越想越心疼。
“父皇您放心!”
“待我将当年之事一一查明,一起算总账,为您报仇雪恨!”
说完他走到那留着红泪的红烛旁边,将那页纸点燃,亲眼看着它燃为灰烬。
然后就转身离开,换了一身便衣,找小七出宫散心去了。
……
端凝宫里。
夏如卿昨夜睡得晚,次日就醒得也迟。
好在宫里妃嫔也不必每日向她来请安。
所以早起晚起都无所谓。
夏如卿躺在床上拥着柔软的锦丝被,任凭暮春三月的阳光撒在自己脸上。
在床上翻了几回身打了几个滚,她才慵懒地爬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