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如卿率领众妃嫔一路从正门走到正殿。
这一路虽然也是雕梁画栋,九曲回廊,宫中各处或宏伟壮阔或精致小巧的琼楼玉宇。
却再不复往日的繁华。
每隔三五步就立着一个宫女或太监。
他们面无表情地行礼,面无表情的起身,极守规矩却毫无人情味。
仿佛一个个冰冷的铜墙铁壁。
整个宁寿宫寒来暑往,不论外面如何繁华热闹,这里总是冰冷萧条。
夏如卿每个月初一十五带着后宫妃嫔来请安。
大家都多多少少习惯了。
除了在心头感叹一句:‘太后居然把自己的一手好牌打成这样的稀巴烂’之外。
其余的也没多少反应。
倒是新进宫的那几个,因为是头一回来。
这样的气氛让她们纷纷缩了缩脖子,满心疑惑。
‘太后不是皇上的生母吗?怎么会混成这样?’
疑惑归疑惑,却并无人敢东张西望太好奇。
大家都一路无话,沉默不语。
进了正殿。
太后早早梳妆打扮,身着一身枣红凤袍端坐于高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