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说:这金陵城的老百姓在他多年的‘治理’下,应该是不敢乱说的!那么,这个巡抚一定是在诈自己。
只要他死咬着不承认,那就一定没事儿。
于是,他就又开始哭!
“老爷,下官……下官没有啊,还请巡抚老爷明察!”
“我儿被人打,下官实在是……实在是承受不住如此痛楚,还望大人海涵!”
说完,一个肥肥硕硕的身躯,就跪在那儿痛哭流涕。
哭得鼻涕泡儿都出来了。
陈居正看着,只觉得十分恶心,就摆了摆手。
“罢了!看你这样,本官也不宜再为难你!”
说罢,就站起了身,然后四处转了转,就意味深长地说了句。
“下官今日初到此地,还……不熟悉你这里的环境,不知……哪家客栈?”
候知府一听,得,巴结人的机会来了。
就连忙接话:“大人您说这话就见外了,您不远千里得来了,下官怎么能叫您住客栈呢,这不是开玩笑?”
说着,就试探地问。
“下官还有一处别院,是当年下官父亲留下来的一处老宅子,这么多年一直荒废着,也怪可惜,如果大人不介意,您就……住进去如何?”
陈居正一听,正合心意,就笑道。
“也罢,既然你这么说,那本官也就不客气了!”
说完,二人会心一笑。
候知府额角的冷汗总算消失了许多,提着的心也回到了肚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