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她没法解释。
这是一道死命题，横竖，都是死。
所以，陆云矜选择了……瞎掰。
“你知道的，谁的青春不疯狂，以前不懂事，和一群混混在一起玩，那个时候，觉得司玄小小年纪能当上帝都的黑涩会老大，老拉风了。
所以就很崇拜他，嗯，单纯地崇拜，不是喜欢。但我现在及时醒悟了，我对他，半点儿感情都没了。
都说，浪子回头金不换，你不能拿我以前的事情，来定我现在的罪，再说了，那个时候，不是还没认识你吗？”
陆云矜觉得自己口水都快说干了，什么理由都掰完了，一抬头，终于看到许锡南的脸色，好看了很多。
那个时候，不是还没认识你吗？
那，他可以理解为，现在的她，已经移情别恋了吗？
虽然知道，她这段话，水分掺了一大半，但……
嗯，听着很顺耳。
司玄的事，在许锡南心里，就这么不痛不痒，简简单单地，翻篇了。
但，真的翻篇了吗？未来的事，谁说得清呢？
至少现在，是翻篇了的。
“那赵祈泽呢？”许锡南的重点，又绕了回来，“除了司玄，你说的那个老情人，是谁？”
陆云矜：“……”
哪里来的老情人啊摔！
她哪句话提到了老情人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