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其他的,他早就在傅馨儿的生日宴会上跟谢老太太说的清清楚楚。
而今看来,谢老太太一直都没死心。
谭韶川在想一个问题。
“爸,谢氏老两口怎么就会认曹瑜为孙女?”这是谭韶川一直都没弄明白的问题。
谭以曾也摇头。
他是真不知道。
“若说是他们的亲外孙吧,也不可能啊,他们唯一的女儿早在三十年前就死了,这个曹瑜也才二十出头,无论如何跟他们也沾不上血缘关系啊?”提到这一茬,谭以曾就百思不得其解。
他只能叹息:“老两口子八十岁了,膝下空空的滋味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,可他们两就偏偏看上那个驴脸,我们也不好干预别人的家事不是?”
谭以曾是个心里什么都明白的人。
他的暴躁易怒只是他的表象和手腕。
事情到了关键时刻,他比任何人都冷静。
这就是他明明非常讨厌曹瑜,却又不得不来劝说儿子的原因。
“知道了。”谭韶川简短三个字。
然后起身去了餐厅。
等到谭韶川吃完早饭去了公司,而李嫂又出去买菜,家里只剩下了蓝忆荞一个人的时候,她给苏焕打了个电话。
彼时苏焕正在上班,接到蓝忆荞电话的时候,蓝忆荞说午休时间去找她。
“怎么了荞荞?”午休时间,在苏焕所工作的大厦内的奶茶厅,苏焕一边将汉堡递给蓝忆荞,一边关心的问。
蓝忆荞没精打采的笑笑:“第一次感觉到出身真的很重要,很重要。”
“你才知道!”苏焕叱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