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行。”
掌柜的又问：“那您这是要结账么？”
凤衾朝桌子上随意地抛下一块银锭子，不着痕迹地问：“我这几天在你这里吃饭，看你的生意分外兴隆啊！可是，我看白水江上的那个船舫好像生意也不错，这几天一直在江上漂。”
掌柜的不查，拿起银锭子便收进抽屉里。
“哎呀这您有所不知，那船舫啊，这几日被张家公子张龙给包了，天天在白水江上歌舞升平的，夜里还能听到江上传来歌女弹琴唱曲的声音呢！”
凤衾来兴致了，拔开手中酒壶的壶盖，往嘴里倒了一口酒。
“哦？张家这是怎么了？这几日发大财了？这么铺张浪费？”
掌柜的呸了一口。
“才不是！什么发大财啊！是那张家公子被一个狐狸精迷了眼，这几天都在讨好人家呢！”
凤衾笑了。
“哟！狐狸精？掌柜的您这就不厚道了！人家女儿家被大家公子追求，这不是好事儿吗？怎么？您这是嫉妒啊？”
掌柜的瞬间涨红了脸。
“哎哟凤小姐您这可就冤枉我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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