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不一会儿灵玉便消停下来，晕沉沉的脑子渐渐清醒，迷离的双眸恢复清澈冷然，只是眼睛深处还透着一抹茫然。
“灵玉？怎么样？清醒点了没？”
祁彦俊美邪肆的面容染上担忧，看着他的暗红双眸里是满溢的慌张和焦急。
灵玉微微一愣，心尖仿佛被小虫轻轻咬了一口，麻麻的。
“刚刚……是你在唤我？”
祁彦眸色深了深。
点头。
“是啊，你看你把我的嘴啃成什么样子了？”
灵玉顺着他的话看过去，那殷红如血的唇瓣果然有密密麻麻的咬痕，嘴角还有一处破了，显然不像是祁彦自己咬的。
脸颊突然涨红，他张了张嘴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灵玉，我的真气只能让你清醒一刻，正如那个女人所言，一刻之后，你的状态会比刚才更加糟糕，你现在有两种选择，我不说，你也知道。”
眸色深深凝视着灵玉，他在等。
灵玉面色渐渐由红转白。
“除了与人****，我只能死，对么？”
祁彦小心翼翼地看着他，缓缓点头。
“灵玉，我不希望你死，我宁愿我死，也不会让你死！”
灵玉思索中的脑袋瞬间空白，他想起刚才朦胧中那抹清凉的触感，胸口猛然涌上一团欲火……
“祁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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