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竹。”
少年听到这声叫唤,头埋得更深了些。
“奴才在……陛下,奴才知错了……”
说着少年竟然垂泪哭了起来。
凤衾扶额。
她是有点接受无能了。
一个男人,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,好像她是个负心女似的。
她得赶快解决这件事,不然若是让她家那位看到了,少不得要让她吃苦头。
“砰!”
重重地放下茶杯,凤衾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。
“你为何要来颍州?”
花竹瑟瑟发抖的身子一僵。
“奴才……奴……在陛下出发的时候就跟着了……”
“啪!”
杯盏被她一手拂在了地上,碎成一片一片的,茶水也浸入了地毯,给地毯上留下一片神色的痕迹。
“你跟着朕做甚?!是你的主意还是丞相大人的主意?!呵!真是朕的好臣子好后宫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