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血液的迅速流失让他的大脑一阵迷迷糊糊,他看到那人狞笑着用带血的刀面拍他的脸。
阴鸷的语气仿佛响在他的耳边。
“殷执墨啊殷执墨,你还得意么?”
“现在的滋味怎么样?”
“你猜,你那位女朋友会不会来救你?”
“古堡这么严密,就算是我带她进来了,她能带走你吗?”
他知道,不会的。
他很有可能会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,成为这里数不清的冤鬼中的一个。
这个人,虽然和他同样年纪,心理上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!
“听说你是她的儿子,呵,她不想和我在一起,是因为你,那,只要你不存在了,她就会从了我了,对吧。”
他不是在问他,而是在自言自语。
那个“她”是谁?
是他口中的,他的母亲吗?
他们两个……是什么关系?
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,他的意识渐渐一片空白……
不知道等了多久,他只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冰天雪地之中,全身被埋在厚雪里,冻得他脑子都有些僵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