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衾轻抚他的背,默默地安慰他。
都说性格的形成必然伴随着相应环境的造就,殷墨执这个人格的形成真的很让人心疼。
极端的环境下,形成的这种冷酷狂傲,用来作为自己的一层保护伞。
少年紧紧埋头在她的脖颈间,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极其令他恐惧的事,身体轻微颤抖。
“父亲走了,很突然的,是癌症。”
“我把所有的存款都拿出来给他医治,可是,钱没了,人也没了。”
凤衾的手突然顿住。
原来,家徒四壁,说的是这个啊……
十七岁,也就是去年……
少年没有再说话了,只是紧紧地抱着她,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孩。
“乖,我在你身边。”
“那就陪着我不要走!”
少年立即接上她的话,语气竟然还有点……得逞?
凤衾一愣,有些无语。
说了这么多,就是为了挖这个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