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床上女子歉意一笑，他低头“刷”一下撕开自己的难得干净一点的衣摆，用干净衣摆衬着水杯，一点点地喂向凤衾。
喝过水后，她的大脑终于清醒了一点。
“孩子呢？我看看孩子。”
男人一个眼神过去，稳婆很快抱着已经裹好襁褓的孩子走过来。
接过孩子，凤衾一看。
“啧，怎么这么丑？”
稳婆一听，刚要上前解释刚出生的孩子都长这样，没想到，旁边的丞相大人竟然也煞有介事地点点头。
“嗯，丑。”
凤衾瞪他一眼。
“再丑也是你儿子！”
丞相大人静了静。
纤长卷翘的睫毛轻轻眨了眨。
“……嗯，我儿子。”
凤衾这才低下头看儿子。
“这脸皱巴巴的，难看死了，一定长得像你！”
丞相大人又静了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