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郁闷了。
犹豫了好久，他终于试探着开口：“神祖大人，您在这个位面待多长时间？”
蓦然被打断回忆的某神祖不悦地皱了皱眉，混沌般的眸色透过虚空淡淡地看着缩在角落里的小火苗。
良久，就在小火苗差点被威压压的魂飞魄散的时候，男人发话了。
“不长，几分钟，看看她就走。”
他的眉眼在说到“她”这个字的时候，蓦然温柔下来。
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小孩子看着心爱的玩具，口袋里却没有足够的金钱来买到它，只能依依不舍地蹲在玩具旁边，想要带走它，却只能多看几眼来满足自己的眼馋，然后摊主赶他，他轻轻开口：“我再看几眼就走。”
有种可怜巴巴的意味。
系统小火苗不敢想象。
神祖站在那里，目光淡淡地看着眼前趴在桌子上的小脑袋，缓缓伸出手指，轻轻地抚了抚少女柔软的发丝。
然后，轻轻地，探到少女沉睡的双颊，指尖微微颤抖，仿佛对待易碎的瓷器，轻柔又小心翼翼地碰了碰。
终于。
他终于触碰到了她。
活着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