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好了,起来吧!”钟离越坐起身,强撑着身子:“朕看起来精神了吗?”
“回皇上的话,现在您看起来精神了许多。”
“去给朕拿几本奏折。”
“是。”
钟离伯谦在殿外等了许久,才见到钟离越。他看到父皇之时,他从奏折堆里抬起头来,淡淡地问:“谦儿找朕做什么?”
“父皇,谦儿听说您病了,严重吗?现在好些了吗?有没有让太医过来看过?”
钟离伯谦一连串的问题让他有些愣神,反应过来,故作轻松地笑了笑:“朕只是没想到你三哥如此恶劣,才一时急火攻心。太医把过脉,并无大碍,谦儿无需挂怀。”
“真的只是急火攻心?”钟离伯谦半信半疑。
“谦儿要是有多余的心思,还不如将你心仪的女子告诉朕才是,你兄长已经成了亲,你六哥也即将成亲,唯独放心不下的,只有你了。”钟离越将眼中的苦涩掩去,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。看今日这情形,恐怕……
“父皇不必担忧谦儿,定要保重身体。”
“朕无事。”钟离越笑得慈祥。
等到钟离伯谦离去,他终于控制不住咳嗽了起来。
“唉~”叹息了一声,又无奈地笑了起来。
……
三日期限已到,平王因涉事盐铁案,被判其满门抄斩。
尉子瑜已经懒得前去刑场,父亲到现在还在驻守营忙碌,她也正好趁着闲暇时间想想该怎么接近乔姜。母亲之死,该从何查起呢?